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想著今天的日記,一瞬間忘記原本想寫什麼,現在又想起來,真是太好了

我還在用兩三年前小貝送給我的湖水綠黑人牙膏。
他知道我喜歡湖水綠之後,把原先的包裝全噴成湖水綠色的,包含外包裝盒。
他還送過很多很厲害很不得了的禮物,現在想起來還是會覺得真是天才啊。
但那之後關係慢慢變得艱難,不知道是捨不得這個牙膏太快用完,還是捨不得感情消逝得太快,後來我有段時間停止繼續使用,剩下五分之一並供在架子上,那很久之後我們才分手。

最近才拿出來用。

今天重新回顧《情書》,再次想起我在不同年紀哀悼東西逝去的方式不太相同,可能我在那階段最愛的是那個看起來很愛他的自己,而不是他,他可能第二名,或一點五名。
二十歲的我只是很喜歡沈溺在那種捨身式的愛法裡,即使對對方來說可能近乎精神壓迫。
畢竟人到底是沒資格說某種愛並不是愛,頂多只能說「像這樣的愛情讓我苦惱」這類偶像劇片尾曲式的句子。

十四歲時是不告而別式的,十六歲時是跟蹤狂式的,十八歲愛預設立場,二十歲顧影自憐
現在二十二,以前那些可能會狂喜或狂悲的事情,如今只能配上輕吐煙圈的插圖
所以現在可能會是「自以為長大了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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